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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卫班布置在谷口的暗哨已经换岗了五次,蒋云志中士也来一楼大厅查看了数次,每次天堂鸟的回答都是:指挥官在睡觉。
穿越的后遗症有很多,穿越即迷茫几乎是每一个穿越者的必修课。在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要面对一个未知的世界,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轻松承受的,再加上连续折腾了十几个小时,体力上也达到了极限,所以少尉同志的这一觉睡的是昏天暗地,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下意识的心理恐惧逃避。
毕竟钟义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,刚走出校园还并没有真正面对社会和军营生活的他,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是个纯粹的钢铁军人,没有生活历练,没有挫折失败的打磨又怎会真正意义上的坚强刚硬?
来澳洲只是因为在毕业前夕,知道了一个让他悔恨万分的消息。在钟义刚刚迈进军校的时候,在一次首都军校联谊会的活动上,认识了一个女孩,她叫宁雪,首都军医学院的三年级生,在那次活动中,两人琴萧合奏一曲《关山月》,默契无比,让人无法相信他们居然是第一次合作。全场同学们如雷的掌声,也让俩个年轻人的心悄悄的走近。并不是经常见面,可每个假期俩个人都会相约相伴,名山大川、秀美小寨,都留下二人幸福的身影。在宁雪大四的那一年,俩个人约好等宁雪毕业就一起来澳洲看大堡礁、看悉尼歌剧院、看乌鲁鲁日出,还要去看一看宁雪最喜欢的天堂鸟。
就在宁雪毕业的前夕,钟义突然接到了宁雪发来的信息:偶然一次的美好并不代表就可以相伴一生,我考虑了很久,其实我们并不合适,分手吧!钟义,你是一个很棒的男孩子,忘了我,祝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!
这个突然来到的信息一下子打乱了钟义快乐的大学时光,他甚至以为这是某个朋友的恶作剧,可是从那天开始,他就真的失去了宁雪所有的信息。人找不到,电话关机,找到宁雪的朋友,人家只是摇摇头,“钟义,忘了宁雪吧,她不值得你再付出。”
这算什么,两年的感情不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