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eadx(); “这一次秦仙傲的光学。”程颐脊背挺得笔直,眼里有一丝光,“自古以来研究贱学的高人不计其数,古时张衡,甚至制出地动仪,现在的小人沈括,也是此中高手,可是……”
虽然程颐对贱学不以为然,可是读了这一篇文章也不得不承认,秦仙傲的文章格外亲切,甚至连小孩子读了这文章也能理解光的性质原理。
将一个深奥的道理讲得连小孩子都能明白,就像将诗词写得妇孺稚子都懂一样,这需要什么样的功底程颐是深知的。
“中立,定夫说秦仙傲江郎才尽。”程颐眯着眼,“秦仙傲是什么人?是‘与天斗,其乐无穷,与地斗,其乐无穷!’好斗,好表现,老子天下第一的人。伦理学上他出了一本《伦理学原理》已经将他那一派的伦理学推到了一个极致的高度。”
“再钻研下去,拿出更深奥的伦理学著作又如何?伦理学上他无论怎么表现对他的名气增益也不大了,这种情况下他能写一本《资本论》已经算是不错的了。”
“要想获大利,唯有在其他方面去颠覆,去突破,去惊艳世人。”
“这物理学就是除了白话文运动、倒皇运动,伦理学之外的一个不错的选择,毕竟这物理学在武道界根本就是鸡肋,我儒家嘴里的贱学,根本没什么好弄的。”程颐眼里闪着冰冷的光芒,“贱学要么就是无法合成长生诀,要么就是合成后收益不如付出,他秦仙傲偏偏选择了这个……”
“无疑,他就是要为人所不为,别人做不到,他偏偏要做到,这才能显本事。”
“欲以一人之力,再与天下人作战。”
“欲以一人之力,力压朝朝代代以来无数先贤大儒。”
“欲以一人之力。颠覆孔圣人以来形成的贱学惯势,将贱学捧上天,捧到比我们的学说更重要的程度。”
“无疑这样颠覆一切,将粪土变成黄金的想法一旦实现。”
“带来的成就。抵得上他以前所做的一切。”
“可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