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香浓郁,这里是秦家寨西南山上最偏远的屋子。
屋前小路上。
“两只老虎,两只老虎……”
秦争哼着秦朝经常唱的歌曲大步往家里走,蓦的他脸上露出了笑容,屋前传来“咚!”,“咚!”,“咚!”富有节奏的声音,一个围着黑头巾的妇女举着黑柴刀在钉板上快速剁着。
剁的是一根根黑黄的树根,可妇女就仿佛剁着豆腐白菜一样,落刀非常干脆利落,而且剁出来的根节整整齐齐,长短仿佛量过一样。
这样的刀法。
拿到汴梁城也是一等一的厨工刀法。
“娘!”
秦争大叫着,父亲早逝,秦争家中除了母亲外再无他人,而且母亲是近几年唯一说他秦争不笨的人,当然今天又多了一个秦朝。
妇女抬起头看向秦争,手中刀却依然那么稳健,连绵不断,“争儿,回来了!”妇女慈爱的叫道,忽然眉心一皱,“争儿,今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?”她感觉儿子的状态有些和以往不对。
“没事,还是老样子,娘,我来帮你!”秦争快速跑进房拿出一把小一号的柴刀,往妇女身旁一蹲,在另一块木钉板上也砍起那黑黄的树根来。
妇女皱了皱眉没再询问,儿子越长大就越喜欢隐藏心事,在外无论受了多大委屈现在回来后都露出一幅开心模样,笑得比花还甜。
她看向秦争的刀法。
“争儿,你这落刀一定要力整,干脆,一刀两断,不然刀很容易缺口,用不了多久就要买新的了。”妇女提醒着,秦争‘嗯’了声,道:“我知道了,我们家不富,一把刀要当两把刀用,我会小心的。”
“那就好,你这右手手腕……”
“就是练刀过了头,吃完饭用药敷敷,很快就好了的。”秦争笑说道。
秦家的刀法,凶猛霸道,练起来对筋骨关节的损伤非常大,所以秦家寨虽然有统一监督训练,可这监督不是监督你偷懒耍滑,而是监督你的动作。相反,秦家训练时间非常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