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玄,怎么回事?秦霜不是被打呕血了么?倒底谁打的他?怎么现在又跪在周先生前面请罪?”秦乐刀沉声喝道。
“秦霜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冲撞周先生了?”秦乐红也喝叫着。
“乐刀、乐金叔。”
青年满脸气愤:“凭什么,那周老头明明打得秦霜吐血,还让秦霜去赔罪?我秦家寨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?”
“对了,说起这事我就冒火。”秦玄身旁的几个青年也是嚷嚷起来,“乐刀叔,你说,族长他们倒底怎么了,凭什么我们左脸被人打了,还要把右脸也伸出让他打?”
“这么说。”秦乐刀沉着声音,“和秦霜打的真是周广同?周广同是族里花大钱请回来的,秦霜为何和他打起来了?就不能忍忍?”
“不是早叮嘱你们了么?让你们这帮毛头伙子不要惹事,遇到周先生礼貌点,周先生有大才,就是脾气不好,你们遇到他有事也忍着,别冲动,让族里解决,而且周先生来这几天,也没见做出什么过份的事,怎么现在弄出这事?”秦乐金也说道。
“忍?”
秦玄吼叫了起来:“忍个屁?怎么你们也这么说!”
“忍字头上一把刀,凭什么我们忍他。”
“刀叔金叔,你们不知道,我们不是不忍,可这老头,自打来了寨中,今天不是看这个不顺眼,就是说教那个,一双斗鸡眼没事就往女人身上看,什么老先生,老色鬼还差不多,这些我们都忍了,可要忍到什么时候?”
……
七八个青年个个嚷叫着,都想不通。
秦家寨一个武林世家,刀头血口过日子的人,连死都不怕,什么时候被一个外人欺负到头上还要忍。
秦朝一瞥父亲阴沉的脸,看得出秦乐刀心中比这些青年更恼火,可却硬生生忍着。
“看来,族里虽然料不到十多年后整个秦家寨会覆灭,可也感觉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重危机。”
危机到来,自己却无能为力。
难道等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