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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柳书说到这的时候,就乐了。
苏界仿佛也被拉到了那次充满趣味的探宝中。
也跟着笑了笑。
“沈先生,老腰子的师父到底去哪儿了呢?”
沈柳书叹了一口气。
眼中多少有些哀伤。
这是为老友的惆怅。
老腰子的赤诚之心,为等师父,枯坐江边四十载。
其心之净,令人动容。
苏界懂。
他也有些明白沈柳书为什么要堵门了。
看来,这老腰子师父的事。
还没有完结。
他真正要说的事,还没讲。
苏界并不反感,也愿意等。
沈柳书看了看紫金山清晨的雾气,说了句:“当时和这很像。”
“苏小友既然问到了,那就提前说说吧。”
老腰子跟沈柳书讲,他和师父有一年过徽山湖。
天就下雾了。
湖边的潮气本来就大,配上雾气的笼罩。
能见度超不过两米。
他们那天遇见的雾,更是罕见。
本来还是好好的月亮地。
月华如洗练,聚集似流浆般。
明亮的跟白天差不多。
但就突然升雾了。
还是平地起雾,老腰子感觉不对了。
他们经常带着的黑猫,猛的跳到他的头顶。
‘哈哈’的呲牙,戒备的盯着前方。
原本路是路,湖是湖。
后来就都不见了。
走着走着,出现一个坟堆。
没多久又一个。
渐渐的,漫山遍野尽坟茔。
老腰子的师父面色凝重的停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