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盯着一方屏幕。
耳朵听着手下的汇报。
偶尔点头，偶尔摇头。
神情不变。
直到屏幕中，出现了一个怪异的‘拼盘’。
钱继华正了正身体，莫名一笑。
“有点意思啊。”
“小姜，这拼盘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姜涛低了低头，没敢正视前方。
“二爷，恕我无能，没明白那小子的意思。”
“你不无能，你只是蠢。”
钱继华说的很淡然。
他扔掉一口没抽的烟屁股，拿起右手边的九龙黑卡。
他其实并不抽烟。
只是单纯的觉着，男人应该拿烟。
“有时候，一张卡片就能让曾经的王牌杀手肃然起敬。”
“人.........真的很有趣。”
“姜涛，盘子里的东西。”
“你都看到什么了？”
姜涛看着屏幕，谨慎的想了想后才小心翼翼的答道：
“二爷，我看见的东西有很多。”
“我看见了米、肉、菜，看见了酒........”
“嗯。”钱继华点点头。
“能看见的，的确就这么多。”
“那没看见的，是什么？”
没看见的？
姜涛神思急转，额头都隐隐冒汗了。
二爷的脾气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这要是回答不好.......
他怕是不死也残。
想了一会便不敢继续想了。
万一二爷不耐烦了，他一样玩完。
算了，
拼了！
姜涛咬咬牙。
“二爷，瓜果蔬菜肉等五花门的玩意儿都见了。”
“就是没见面。”
钱继华哈哈一笑。
“你总算有点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