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没事。”
“疼就喊出来,没什么,这里只有我。”折虞擦完他的额头,用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。
感觉到对方手心的温暖,冷夜心里一颤。
良久,他缓缓开口,“她呢?”
“已经死了。”
“我是不是很失败?”冷夜苦笑一声,“这么大了,还以为真有姑娘喜欢我呢,谁知道,原来是为了……唉……”
“别想太多,专心养伤。”
“嗯。”
“等伤好了,总会有其它姑娘,再不行,让殿下赐你一个……”
“嘶……”
“又疼了是吗?”折虞抬手为他擦了擦汗。
“我很疼。”冷夜看着折虞说。
“嗯,我知道,忍一忍,一会儿就好。”
“所以刚才怎么没有摸摸我的脸安慰我?”
“嗯,嗯?”折虞抬头看向冷夜,琢磨着他说的话。
“那,那样会,好一点。”冷夜有点不好意思,眼睛只盯着旁边的窗户,不敢看折虞。
折虞似乎阴白了,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,把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,笑着问:“这样够吗?”
“嗯,够。”冷夜害羞地笑了笑。
在折虞的照顾下,冷夜一天天好了起来,姬友和云溪很是欣慰。
东宫被禁足的那段日子,四个人每天下午都会坐在池塘边,喂喂鱼、练练剑、晒晒太阳,日子反而安逸起来。
即使后来解封了,他们也还一如既往。
“你这个手肘说了多少遍,不要翘起来,这样的开合,破绽太大。”折虞指导着云溪剑法,说话声音越来越大。
冷夜坐在一边,望着折虞喊道:“你说话客气点!”
折虞看了看他,又瞄了一眼旁边看书的太子,“哦,我刚才说话声音大了是吗?我注意一些。”
“呦,”云溪装作不高兴的样子,“我现在在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