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宰嚭一直谗毁伍子胥吗?寡人才以为他要谋害寡人。来人,伯嚭谋害忠臣,赐他一死。”
“大王且慢,”王孙骆心里冷笑一声,面无表情地说:“大王如果这样杀了伯嚭,那他不就是第二个伍子胥了吗。”
夫差叹一口气,说着只好作罢的话。
云溪在各个城门到处找着离,离突然出现时还是把她吓了一跳。
她扔给他一包点心,离笑眯眯道:“什么意思?想贿赂我么这是。”
云溪走近,低声说道:“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哦?”离挑了挑眉,“快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有一个铜铃,有一半在文相那里,你帮我要回来。”云溪的语速很快。
“什么?是定情信物吧。”离脸上又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云溪有点不自然,“你别问那么多,你帮不帮?”
“我问人家要,人家也不一定带着的。”
“上次我见他配在腰间,看了难受。如果他还带着,我真是,唉……”云溪有点不安地搓了搓手,轻轻拉了拉离的衣角,低声道:“你帮帮我吧,好吗?”
离有点恍惚地问道:“你,你是在对我撒娇吗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云溪笑了起来,“离将军看来是许久没有与女子接触了吧,这不是女人说话的正常语气吗?”
离听了有点恼,“干吗不让折虞去,他不是更方便吗?”
云溪摇摇头,“一来呢,我不想和文种再有任何私人方面的瓜葛,殿下很在意。二来,折虞可对付不了文相。”
“这么说,我就能对付他。”离又高兴起来。
“那当然。”云溪一脸欣慰道:“对付我文老师那样的老夫子,就得是你这样的人,我很看好你。”
“我,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离问这话时竟有点小心翼翼。
“你吗?阴毒、浪荡、脸皮厚,文相拿你能有什么办法,还有……”
“别说了,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