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,如虎添翼。”
姬地向夫差行了礼,低头告退了。
刚出宫不久,一身便衣的离就跳上了他的马车。
“不是得到差事了吗,怎么还拉着个脸?”离抱着双臂,不痛不痒地说道。
“有什么用,父王还是没有看重我。”姬地有点丧气地说道。
“刚得到差事,还没办好,就想让大王看重你,还真是沉不住气。”
“我真是沉不住气吗?”姬地想起了父王对他的评价。
“你看看那些上位之人,哪个不是历经磨难,在等待中积攒力量,寻找时机。咱们伍相刚来吴国的时候,在野外种了多长时间的地才遇上先王。你种过地吗?王子身份,锦衣玉食,起点已经比太多人高了。”
“你说的对,离,谢谢了。”
离笑笑,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,说道:“征徭役的名单,拿着。”
“征哪里的徭役是你来决定的吗?”姬地不满地看着离。
“难道你觉得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,就能做成你心里想的事业?不需要名门士族的支持,不需要宗族的认可,还是不需要朝堂上的美言?”
“可是太子殿下过问起来,我该如何交代?”
“最近殿下有别的事情要忙,你大可放心,我会帮你。”
“我从小认识你,是因为你是兄长的好朋友,为什么帮我呢?”姬地怀疑地看着离。
离眯起眼睛笑了起来,说道:“您还是殿下的亲弟弟呢。”
说完转身下了马车。
一封密信送入东宫,下午姬友便带冷夜出宫到东市检查各国往来的贸易事项。
云溪也来到伍相府前,向守卫递交了名帖。
“你竟能来见我,真是难得。”伍子胥对着走进厅堂的云溪大声说道。
“有幸来拜访您。”她行礼道。
“所谓何事?”
云溪看了看左右,伍子胥示意他们都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