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火,自是上天都感叹您对百姓的恩泽。如此庆幸之时,就别让那殿外之人坏了这气氛,赦免了她吧。”
“哦?文相竟为那和你作对之人求情?”夫差有些不解。
“那人是文相的学生,自是有感情的吧。”伯嚭在一旁插话道,刚才他已看出一点眉目,不妨给文种做个顺水人情。
“学生背叛自己的老师,更是大逆不道!文相不必为这样的人可惜。”夫差示意文种起身。
文种此次的任务是借粮,自然不能过于执拗坏了计划,只好站了起来。
“父王,儿臣有错!”姬友的声音在大殿响起。
“太子,何出此言?”夫差抬头道。
“父王,伍相已去东宫和儿臣说了今日下臣冲撞之事。儿臣赶来说一句,她虽出言不逊,但确实对吴国忠心耿耿,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什么?”
“因为她是儿臣的姬妾。”
“什么?!他不是个男子吗?”夫差瞪圆了眼睛。
“父王,她是文相的学生,为越王做阵前占卜,所以一直都是以男子装扮示人。儿臣在越国监国时就与她交好,两情相悦,幸得越王成全,将她送入吴国。她入东宫之后,对儿臣忠贞不二,对吴国之事更是全心全意。不然,也不会得伍相赏识。可她毕竟是个女人,又一直受儿臣宠爱,难免有些任性,这才在殿前失仪,冲撞了您。”姬友一口气说了下来。
文种听了,脸色愈发地青白。
夫差和伯嚭有些微微发愣,在努力消化着姬友的这一段话。
“父王,是儿臣管教不严,您把她交给儿臣吧。”姬友又说道。
“这么说,虽然她是越王的宠臣,但她现在是吴国人?”夫差总结道。
“正是,她叫云姬,是吴国人,是儿臣的女人。”
“伍相竟然带一个女人上殿,真没想到。”夫差有些感慨,又有些好奇,“罢了,寡人的鞭子是不打女人的。你把她带回东宫去惩戒吧,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