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一点点你们的前尘往事。”
云溪连这个都知道,姬友内心的防线有点崩了,再加上喝醉了酒,就把自己查刺客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。
“所以殿下是为什么难过?”云溪问。
“他变了。”
“那你是因为他变得不再守礼而难过,还是因为他不再是你的朋友?”
姬友听完沉默了,喝了一杯酒说道:“他现在这样,我们能做朋友吗?”
“他为了父亲刺杀越王,又没有对你和吴王怎么样,他是把你当朋友的。”云溪帮他分析。
姬友继续沉默,过了很久,他问云溪,更像在问自己:“我该不该把他交给父王?”语气里充满了疑虑。
“我帮你卜一卦怎么样?”云溪道。
“好!”
云溪拿过自己的卦筒,上下翻腾了几次,但一直不说爻名和卦名。
姬友有些着急地问道:“如何?”
“殿下,我卜卦的时候,您心里想的是什么?”
姬友静静看着云溪,云溪接着说:“您希望卜出什么样的卦?”
“我希望?”姬友没有说出什么,只默默地想着。
“您希望的就是您想做的,去做吧。”云溪握着姬友的手温和说道。
“这样做父王不会怪罪吗?”
“选择另一个,你不会怪自己吗?”云溪顿了顿,“有时候您也要做自己,您不止是大王的儿子,吴国的太子。您是姬友啊,姬友就是姬友。”
太子也紧紧握住云溪的手,点头说道:“对,我不只是吴国的太子,我还是姬友。”
他释然地笑起来,站起身,感觉通体舒畅,大步走了出去。
云溪连忙站起来问道:“殿下这么晚了去哪里?”
“去办事!”姬友回头笑道,他披着一身柔和的月光,一双眼眸比星辰还阴亮。
两天后,姬友带云溪从城北的齐门而出,走了几十里,在一个驿站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