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嫌疑最大呢。速速结案,我可是为了你好。谁不知那云溪,是你和范蠡的宝贝。哼!”鹿郢说完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殿下!”文种叫住他,语气透着寒意,他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以后做什么若再牵扯云溪,恕我不会袖手旁观。请你记住!”
“啊,吓我吗?哈哈。”鹿郢轻蔑一笑,甩袖而去。
青竹斜插,暗香引路,烟姿玉骨,淡淡东风色。姬友再次漫步在梅园之中,迷人的景色让他有些沉醉。想起初到那时,还在猜测这园的主人定是风流儒雅、人品贵重。
不知不觉,已然到了门口,姬友站住了,迟迟没有迈进门里。
似乎过了很久,姬友示意冷夜在门外等候,自己悄悄走了进来。
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洒进雅室,粗粝古朴的陶罐里插着几束梅花,更显得花枝柔软,花瓣娇嫩。一张通体乌黑的古琴横在案几上,恰到好处地点缀着几处粉红,正是刚刚飘落的琼片。
玉儿不在,云溪趴在床上睡觉。天气也不冷,她的肩上只搭着一件外袍。姬友就着榻边坐下,看着呼呼大睡的云溪。
犹豫再三,他还是轻轻地掀开了云溪的外袍。伤口包扎得很好,已经过去好几天,不再往外渗血了。姬友小心翼翼地检查完伤口,心里暗想到:“不就是检查伤口吗?能怎么样,还能多想什么?”
想完却又不自觉地看向云溪的肩颈,真是玉软香温、冰肌玉骨,芙蓉出水,芳气胜兰。姬友从迷蒙间变得恍惚,又从恍惚间忽然清醒,赶紧把手上的外袍盖在云溪身上。
这一盖,手有些重,云溪醒了,问道:“玉儿吗?”
“是我。”姬友低沉地回答。
云溪的身体顿时打了个激灵,想转过身来。
“你别动。”姬友发出命令的口气。
“殿,殿下,刚才是您在看小人的伤口吗?”云溪结巴道。
“是啊。”姬友金口玉言,只吐出两个字。
“快好了吧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