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转脸面带笑容说:“论容貌、地位、才学、武力,怎么说殿下也是更胜一筹啊!其实在我心里,殿下才是最好,尤其英俊貌美,对我也好,还让我叫他哥哥,哎呀,真不好意思呢。”说完,眉目含情,一脸花痴状。
“你说什么?!”冷夜顿时火冒三丈,“你胡说!”
“啊?我胡说?你意思是折虞更胜一筹?”
“不是这个!”冷夜气得有点想跳脚。
“你回去和太子哥哥说哈,过几天我去找他弹琴。”
“休想!”冷夜正想再说,文种进来了。
看着气呼呼的冷夜,乐哈哈的云溪,文种做出疑问的表情。
“还望文相管好你的下人,离太子殿下远一点。”冷夜扔下一句话走了。
文种刚想问问怎么回事,云溪就从地上站起来说:“我去找过鹿郢殿下了,他只是随便问问,没有说什么。”她有些刻意引开话题,一来不想文种知道这些无聊的事,又顺便淡化鹿郢找自己的问题。
“嗯,我也是来问问途中的事,太子真的就只是收集了一些稻谷吗?”文种问道。
“是,他挺重视这件事”
文种听完云溪的回答后在席上坐下来,说道:“坐吧,见到云棋了吗?”
一提起云棋,云溪笑容满面,一边坐一边笑说:“见到了,还得谢谢文大夫。”
文种笑笑,又恢复严肃的表情说:“那就好。对了,以后吴国的太子殿下还是少接近,越王在吴国为仆受辱,他如此隐忍,我们迟早要复国。和吴国人成为朋友,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。”
“我明白,我也高攀不起,大王他怎么样?”云溪想起越王和范蠡,还是十分关切。
文种沉默了一刻,说:“自然是不好,第一次去拜见吴王时,就差点在伍子胥的劝谏下被杀,还好有伯嚭及时相助化解了危机。后来就住进石洞去养马了,一国国君成了马夫。”
“范大夫呢?他怎么样。”唏嘘间云溪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