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说话并不怎么照顾云溪的心情,但不妨碍他是一个好老师。阴阳五行、南北星宿,他的知识广博而精湛,对云溪也是悉心教授,并不藏私。云溪也渐渐和计倪成为了好朋友和好师徒。
过了一段日子,云溪备了一些礼物,带着扮成男仆的玉儿一起来到文种府邸。
文种请云溪到客堂喝茶,说道:“有一段时日没有见过清越了,最近在忙什么?”
“没什么,范大夫去修工事,我帮不上什么忙,在家读书,钻研星象。”云溪也客气地答道。
“哦?可有什么结果?”文种问道。
“哈哈,只是看了看而已。我想作为谋士,只懂这些远远不够。局势变化,各国渊源还是需要潜心修习,才能在时事当中做出正确的谋划。”云溪说的很直接,她不想跟文种绕圈子。
“嗯,此话有理。”文种说道。
“我久居深山,对这些只是听师傅口传,并没有什么造诣,还希望文大夫能指点一二。”云溪还是直截了当。
文种听后先是谦虚一番,但其实几天前已受范蠡之托,来帮云溪度过这段艰难的时期。他没有从更远讲起,只从当年郑国崛起,郑庄公、齐僖公、鲁献公这个三角联盟说起,整个时代变化的帷幕就此拉开。
云溪接连几日来文种府邸听讲,有时文种不在,她就坐在客堂静静地等,手上始终拿着一卷书。一天晚上,讲完看天色已晚,文种邀请云溪留宿,云溪想到那日遇到的醉汉,心有余悸,便答应了。文种吩咐下去,下人下去后,不一会儿又进来说道:“大人,今日早有客人留宿,客房已满。”
云溪也知道文种家的客房并不多,为了不让文种为难,她站起身准备告辞。文种踟蹰间,下人又说道:“园子里那几间房平时小人们一直在打扫。”
时间停顿了一会儿,文种说道:“那就安排在那儿吧。”
下人领命而去,云溪笑道:“看来文大夫的宅邸又扩建了。”
文种笑笑,说道:“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