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却不曾停下来。白衣公子有时是点头赞同,有时又是蹙眉思考,有几次想和云溪讨论一番,又被她说“我知道你想的”而搪塞过去。
就这样,不知道转了几个弯,云溪忽然说道:“你看,说着说着,我快到家了。今天和你探讨的这些都是我这段时间的思考,等过几日,咱们再一起探讨探讨你的想法。再会。”说完,行个礼,叫上云玉,就向右街走去,快步进府了。
白衣公子回完礼后觉得有些不对劲,你连问我姓名都不问,又不知我家住何地,又如何再会呢?难道未卜先知,已知今天会遇到我,知道我是谁?看上去并不像!难道?他阴白过来突然哈哈一笑,对着黑衣侍从说:“不会吧,折虞,我们怕不是被他诓着,来送他和他那侍女回家的吧?”折虞站在一旁,有些吃惊地下意识摇了摇头。这个小小的谋士?怎么能这样欺骗主人。
白衣公子望着云溪一溜烟跑过的街,也轻轻摇了摇头,脸上却挂着笑意。
云溪一进范府,立刻吩咐小厮们关门,没有拜帖的人一律不能放进来,自己不舒服,要去后堂休息。刚往里面走几步,大门就进来一个人。
云溪正要皱眉,看到来的人是计倪。她站在树下说道:“文子兄,急匆匆的这是怎么了?”计倪没看到云溪在树下,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笑道:“清越方才与谁同行?”
“不认识,今天第一次见。你看到了?“云溪问计倪。
计倪点点头道:“嗯,如果没看错,应该是太子勾践。”
“勾践?!”云溪睁大了眼睛,不会吧,那个卧薪尝胆的越王勾践。我的家主范蠡未来还是他的手下,我还能混得过去吗?
云溪一下子有了很大的危机感,开始有些坐立不安。计倪继续说道:“清越现在就与太子同识同行,日后前程定是无量了。”
“是无量还是无亮谁又知道呢。”云溪拉着脸说,心情还有点沮丧。
计倪吃了一惊道:“难道日后太子继位有变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