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世礼的心脏险些骤停,他有些惊讶的问道:“你,你阿姐用白谒草给人治过病?!”
“对啊。”唐星月道,“给好几个人治了病呢,他们也都没死啊,白谒草可以止血,我家里有好多白谒草是用来止血的,这书上是错误的,我阿姐是正确的!”
臧世礼嘴巴都圆了,他呆愣了好久,才缓缓道:“小丫头,你,你把你家的白谒草拿来一个,我要试一试。”
唐星月像是跟臧世礼死磕上了,非要证明白谒草未被开发出来的功效,她迈着小短腿跑到了屋子里,从一堆草药里找出了白谒草,然后拿着白谒草跑到臧世礼面前,递给他看:“给你,你试试吧。”
臧世礼也是个魔怔的药痴,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某个理论被推翻,那他就一定要亲自实践去证明真假。
臧世礼看了眼唐星月的手,小丫头瞬间懂了他是什么意思,立刻把手背在自己身后,瞪着他:“坏老头,你去割你自己的手做实验!”
被小丫头看穿了自己的心思,臧世礼的老脸上有些挂不住,他把白谒草捣碎,悻悻的往自己的手臂上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,他边往流血的伤口上敷药边道:“老夫才没想划你的手,白谒草毒性又不大,老夫有什么好害怕的......”
短暂的时间过后,臧世礼手臂上的伤口还真的被止住了血。白谒草不仅能止血,它的止血功效还出奇的好。
臧世礼不免震惊:“这种毒草居然真的可以止血......”
唐星月骄傲道:“那当然啦,我都说了是可以止血的,我阿姐之前就拿白谒草给流血的人治过病!”
“又说什么呢?”乔桑没有听清俩人说话的内容,她端着一锅粥从厨房里走出来,道,“大家洗洗手吃饭了,等吃完饭再看书吧。”
“好哦阿姐!”
一看到盘子里的肉,唐星月就忍不住了,她立刻扔下手里的医书跑过去帮忙端菜端肉了。
臧世礼捻了捻长长的山羊须,半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