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人患上的病也说不准啊,凡事总要多找人来试一试的嘛。”
阿伍稍稍一想,居然觉得甚是有理。何况他记得江意远身受重伤时,还是让乔桑给救下来的,说不定乔桑真的有些医术傍身。
稍略思索后,阿伍便点头道:“那好吧,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来。”
乔桑把摊位收拾好,跟在阿伍身后,来到了一所亮堂的府邸门前。两只石狮子摆在门前张开了血盆大口,朱红色的大门之上的门匾刻着两个亮眼的大字:许府。
府前的家丁见着了阿伍,微微颔首,任由阿伍带着乔桑进了许府的大门。乔桑跟着阿伍在府里走过一段石子路,来到了后院,还没走进院子里,一阵哀嚎的哭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,响彻天际。
“老爷啊,你要是走了,我跟瑛儿可还怎么活啊,老爷啊——”
“大哥,你要是出点事,可让我怎么活啊,大哥啊——”
“爹啊,你要是有半点闪失,那我也不活了,爹啊——”
乔桑:“......”
台词能多换几个字吗?
此起彼伏且毫无技巧全是感情的哭喊声不断的传出来,阿伍扶额,对乔桑道:“他们一直这么乱喊,乔姑娘装作听不到就好。”
乔桑点点头,和阿伍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子里。
她一脚迈进屋子,就被屋内浓烈的草药味给熏到了。乔桑眉头轻皱,抬了抬眼皮,将这屋子上上下下打量了起来。
屋内是很黑的,本就住在阳光不易晒到的阴暗处,这大户人家却连一盏烛灯都不点燃,屋子算不上小,可此刻屋内却因为挤满了人而显得格外逼仄,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。
病人是躺在里面的床榻上的,看模样是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,面容枯黄,眼下乌青。而床榻的边上则站着一众人,一个雍容富贵的中年妇人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抹眼泪,一个精神气好些的中年男人则捶胸而泣,一个年轻些的男人在一旁掩面痛哭,还有一个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