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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润轻抿了抿唇，犹豫了一下问道：“都，整理完了？”
杨阳点头，“您看看还有什么疏漏。”
暮润走到比较僻静的角落，打开了信。
里面是莫小婉的供状，在七年前莫小婉就已经成了皇承司的暗鸦。只是她极少会被启用，所以才没有露出马脚。
边云寨被北晋朝攻打的那次，是莫小婉把边云寨的布防图，泄露给了北晋朝。
而会背叛边云寨，是因为她太想要得到傅云辰，为了让傅云辰看到她。
原本她也没想做的这么绝情，直到莫老死了，傅云辰仍然坚持结婚典礼，而隐瞒她爷爷的死，让她再也无法容忍。既然得不到，那她就毁了！
若非皇承司要活人，她早就杀了暮润。
地牢里的莫小婉，突然蜷缩成一团，捂着心脏大叫起来。
正巧暮润过来看她，见她如此痛苦的模样，知是皇承司那边对控制她的母蛊做了手脚。
“吃了吧。”暮润丢给莫小婉一个药瓶。这个药瓶里放着两颗缓解噬心蛊的解药，是她在皇承司时，问颜柄言要的。
莫小婉忙捡起药瓶，吃了里面的药。
噬心之痛渐渐平复了下来。
莫小婉看着暮润，“你还要怎样？能说的我都说了。”
暮润发现她的衣服湿了，看向杨阳，“用刑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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