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没有婚礼,也是铁板钉钉的压寨夫人了。啧~这小母鸡走的什么狗屎运。”
……
暮润给房门上了闩,尤觉不够,又把桌子推到门口抵上。
“看你还怎么进来,哼!”满意的拍拍手。
‘哐当——’窗户被风挂开,呼呼的冷风裹挟着江河的寒湿刮进了房间。
暮润浑身打了个寒颤,忙过去关窗户。
手刚扶到窗,‘轰隆隆隆~’天空又有雷声响起。
“要下雨啊。”暮润看了看黑沉沉的天,忽有一道闪电,一闪而逝。
而趁着闪电的光,她看到了河面的宽,一眼望不到边。
夜深,风雨交加电闪雷鸣,好不热闹。暮润拿被子蒙住头,也睡的恶魔连连,直到天亮才算得了一阵儿好眠。
但没多久又被红米叫醒,起来吃早饭。
饭后,连口漱口水都来不及喝,又被傅云辰送上了小船。并递给她一枚棕色的药丸。
暮润接过药丸,味道闻起来有一股丁香花的香气,“这是什么?”
“药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的饮食里,下了毒。这是缓解毒性发作的,七天后如果没有真正的解药,你会毒发而亡!”
“为什么!”暮润惊惧交加,声音都高了好几个度。
傅云辰看着她没有说话。
暮润目光一转,看向不远处,正在干活儿的红米,想要从她那里看出什么。
结果,红米好像没听到他们的对话,顾自和跟她一起干活儿的土匪们说笑,大大咧咧的,隐有江湖女侠的豪爽之气。
“因为湘城,我未经你同意离开?”
“……”
“傅云辰,我不欠你什么吧?”暮润气道。
傅云辰道:“我最后跟你说一遍,你这辈子想要和我撇清关系,除非是重新投胎。不然,就是死也是我的鬼。”
暮润愈发火大,火极反而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