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透露。而帮中其他兄弟并不知道此事,也就没有泄密的可能了!”
羽枫瑾勾了勾唇角,掏出一张字条放在她面前,不咸不淡地问道:如果真如鹿帮主所说,那这短笺又该如何解释?张亨可是亲口承认,这字条是出自马帮。”
他故意这么说,是在诈她。鹿宁的目光飘到纸条上,看着上面用如枯枝般的笔记写着:据可靠消息,那人就在潇湘别馆,请张大人夜袭别馆,定有所斩获!
初看字条时,鹿宁倏然呼吸一窒,可随即她发现字条没有落款,便暗暗松了口气,不由得笑道:“殿下,这张无名无姓的字条,并不能说明什么。想用此来定马帮的罪,未免太过牵强!”
“好吧。”羽枫瑾一撇嘴,只好说道:“既然如此,也只能请马帮每位兄弟,按照字条一一留下笔墨。这样便能知道,字条是出自谁人之手了!”
鹿宁的身子坐得笔直,却并没有轻易妥协。她知道,一旦应下这个提议,就说明自己对手下的兄弟心存怀疑。尽管她并不是完全信任,可她还要顾及马帮的颜面!
羽枫瑾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,继续劝说道:“鹿帮主,你想证明贵帮兄弟的清白,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了。还是,你希望本王直接向张亨问出那个姓名?到那时,咱们可就再无心平气和谈论的可能了。”
不得不说,他的话还是说动了鹿宁。她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,然后看向一旁的平四,吩咐道:“平四,让兄弟们在门外集合!”
“不必!”一直沉默观望的慕容先生,忽然出言打断了她。他稳步走到羽枫瑾的面前,恭敬地抱拳拱手,说道:“翊王殿下,老朽不才,年轻时曾靠着模仿他人字画为生。马帮花名册上的名字都是由每个人亲笔所写,只要让老朽拿着字条比较一下,或许能找出泄密之人!”
“那就劳烦先生了!”羽枫瑾看着他微微一笑,口气温和了许多。
“殿下,老朽有一个不情之请!”慕容先生躬身再揖,又道:“如果这件事果真是帮内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