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果他因此就视而不见,隐瞒所有人的罪责。
那这些人将有恃无恐,说不定还会继续支持,其他有反叛之心的人,比如翊王!这是他不能容忍的。
所以,他一定是要动一些,保一些。
可究竟动哪些,保哪些,却着实有些为难。只怕稍有不慎,会牵连出更糟糕的结果!
想到此处,渝帝又无可奈何的深深一叹,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。
阮浪不知渝帝心中所想,便继续禀道:「皇上,除了许泰和曾瑞等重犯,臣还带回了刘容、王璟二人,并一起关入了诏狱,等候陛下发落!」
渝帝微微皱眉,沉声问道:「刘容?王璟?二人因为何事被抓?」
阮浪神色一正,立刻说道:「回皇上,曾瑞和许泰均指认:当初正是因为刘容前去通风报信,才让沛王误判了形势,决定举兵造反。而且,他们父子一向和沛王走得很近,不仅收受了许多好处,还时常将朝中的情况,通禀给沛王。
沛王死后,刘容非但不知避嫌,还主动上门,向翊王讨要沛王的财物。索要无果后,刘容还设局邀请翊王夫妇前去,并在半路伏击二人,重伤王妃!」
渝帝神色一惊,立时怒从心头起,不觉冷声问道:「大胆刘容,竟敢对翊王下手!那王璟呢?他不是应该在雷州充军吗?你是如何遇到他的?」
阮浪一拱手,添油加醋的说道:「回皇上、王璟在前往雷州的路上,却半路折返回曹州,不但拜访了沛王,还收受了沛王所赠送的豪宅。经过许泰和曾瑞的指认,王璟因为被判充军,所以心怀怨恨。当他得知沛王要造反时,便主动投奔他,和皇上为敌,
意图血洗前耻!」
渝帝眉头紧锁,怒道:「这件事只涉及王璟一人,还是有其他人参与?」
他的意思自然是在问,王肃是否参与了此事。
这件事本就是阮浪在夸大其词。
听到皇上这样问,他决定要铤而走险,便干脆答道:「启禀圣上,据曾、许二人所说,王尚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