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细软匆匆忙忙往外走,是准备去哪里啊?」
刘容眼珠一转,故意叹了口气,说道:「哎,我父亲前几日来信,说近日来身子不舒爽,要我赶紧回去看看他!」
阮浪忽然咧开大嘴,大笑道:「那还真是巧了!我也正准备回京,那我就送您一路吧!」说罢,他向左右一摆手,又道:「来人,请刘大人上囚车!」
话音方落,几个官兵跑过来,前来将束手就擒的刘容,推进了一辆囚车。
一切发生的太快了,直到囚车的大门被关上,刘容才反应过来:自己竟是被当做囚犯了!
他立刻愤怒的质问道:「阮浪,你什么意思?为何要抓我?我犯了什么罪?」
阮浪笑起来,声音却寒得像冰:「刘容,你和沛王交往过密,沛王被捕后,你还企图索要他的财物。为了掩盖你和反贼勾结,便下毒手残害翊王。」
「误会!这都是误会啊!」刘容抓着栏杆,着急的叫嚷道:「我没有害翊王!这件事有真正的幕后黑手!我和沛王都是皇亲国戚,走得近一些也是正常!可他造反的事和我无关啊!」
阮浪毫不留情的说道:「刘大人是否有罪,那就要看三司会审的结果了!我现在只能把你当做沛王的同伙,押送回京城了!」
刘容在囚车里暴躁的跺脚骂道:「阮浪,我可是皇后的亲弟弟!我父亲可是当朝礼部尚书!你竟敢这么对我,就不怕惹祸上身吗?」
阮浪毫不畏惧的笑道:「惹祸上身的人不是我,而是你和你父亲!既然身为皇亲国戚,你们应该很明白,皇上的底线在哪里!今日你所犯之错,回京之后会迎来怎样的结果,你应该心知肚明!」
听到这话,冷汗从刘容的脊背上滑下来。
他意识到阮浪不是在说笑,态度立刻软下来,陪笑道:「阮大人,咱们都是同朝为官!何必要自相残杀呢!你放我一马,我父亲一定会对您感激不尽的!您想想,有了一个皇亲国戚做靠山,以后谁敢欺负您!」
阮浪一挑眉头,笑着问道:「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