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你拦下他便好,为何又要作势进攻?」
张维城怒瞪了他一眼,冷冷喝道:「本官即便有不对,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孩子插嘴!」
「够了!」
羽枫瑾阴沉着脸,目光锐利的看着他,冷声道:「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!张维城你的过错先记着,时候本王再和你清算!本王问你,田不恕不是离开了吗,你是如何将信送到他手上的?」
张维城即刻拱手道:「回王爷,虽然田不恕走了,可他的船还停在港口,曾瑞一直守在那里。」
「哼!」羽枫瑾忽然勾起唇角,幽幽叹道:「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,田不恕也不例外。他把船停在优美不肯走,就说明他很想谈判,但是碍于面子,加上对咱们的不信任,所以进退两难!」
鬼力赤忙问道:「那殿下可有良策,诱他上岸谈判?」
羽枫瑾皱了起眉,沉吟道:「既然信已经送去,咱们也只能先等待结果。威胁不成咱们再示好,在软硬兼施之下,走一步看一步了!」
——回信——
四更天时,北风又带来了一场大雪。院墙上结着厚厚的冰,万里长空凝聚着惨淡愁云。
天还未亮,窗户已被白雪泛出的光照得雪亮,晃得屋里的人,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觉,干脆都披衣起床。
五天过去了,还没有等到田不恕的回信,羽枫瑾等得有些急躁,加上近日来,气温骤变,他受了寒气,有些咳嗽。
起床后,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晚温热的药汤。
虽然没有留下字条,羽枫瑾也知道,这是鹿宁送来的。
他皱着眉头,将浓黑色的药汁
喝干,忍不住抱怨:「好苦!」
药,是苦的。
心,却是甜的。
因为,她还是关心自己的。
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鬼力赤走进门来,向他禀报:「田不恕回信了,他说,自己在外面,朝廷才会让他儿子吃好喝好,如果田不恕要是来了,那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