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风寒,所以……娘娘只好在山上休息了一夜,早上有所好转,才强撑着回来……」
渝帝神色未动,只淡淡说道:「山上的气温本就低,会得风寒也是常有之事。双喜,让太医给妍嫔去看看。」
双喜公公立刻拱手道:「是,奴才遵旨。」
渝帝又看向阮浪,语气中依旧存疑:「妍嫔她这一天一夜,见了什么人?说了什么话?一一说来!」
看来无论如何宠爱一个人,渝帝狐疑的本性已然不减半分。
幸好阮浪早有准备,他立刻双手呈上一张纸。
渝帝接过纸来扫了一眼,便淡淡道:「就这些?」
阮浪垂眸拱手,语气十分诚恳:「娘娘一直呆在山上,不是拜佛就是自己呆在厢房中。卑职一直守在门外,并未见到任何人接近娘娘……」
他特地强调了自己的位置。
渝帝轻轻叹了口气,摆摆手道:「朕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」
阮浪抬眼偷偷瞧了一眼渝帝的脸色,便躬身退出了御书房。
他满腹心事的离开紫微宫,径自走回御守司衙门。
坐在都堂中,他不停的叹着气。
看到墙角堆放的酒坛,他拿过来刚要打开来喝,可昨晚的事忽然又浮现在脑海,他又立刻放下了这罪恶之源。
他懊恼的抓着头,发出痛苦的呻吟声。他不知此时自己究竟是后悔、自责、亦或是害怕。
事情被拆穿后,他和花芳仪的后果可想而知。
在昨晚,他发现花芳仪有意勾引自己时,便已经想的很清
楚。
然而,他更怕的,是自己的真情被利用!
昨晚的酒,不足以让他迷了心智。
他对她的一切,都是真情流露,是他这么多年来对她的爱。
可他知道,即便在花芳仪在亲吻自己时,都并没有半点用心。
沉沉的叹了口气,阮浪-叫来了几个手下,将御守司的事安排了一下。
他决定要躲开一阵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