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恐的西南总兵闻风而逃?」显然,渝帝对追查女干臣一事并不感兴趣,反而因为夏云卿的屡次狡辩,而渐渐不快起来。
夏云卿从袖中拿出那封皱皱巴巴的信,恭敬的双手奉上。
渝帝拿过信来,不以为意地扫了一眼,便将信放在一旁:「这信上不过是写出,已找到他通敌的种种罪证,如果他是清白的,又何必如此害怕!朕看他是自知行迹败露,才会连夜逃跑!」
「皇上!」夏云卿态度依旧强硬:「确有证据表明,蓝钰与两国往来已久,可并没有证据认定,他有任何的叛国之举!现在事态紧急,皇上万不能将这莫须有的罪名,强加在蓝钰的头上!」
渝帝板起脸瞪着他,沉声说道:「朕之前抓住了一名西南铁骑的逃兵,从他口中,朕已得知蓝钰早有叛逃的意图。爱卿还是不要再为他辩解了。无论他是否有冤屈,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已是不可原谅的!」
听到这话,夏云卿慢慢的低下头去,甚是懊恼的叹了口气,再无力辩驳。
渝帝忽然眯起眼,又问道:「朕看穿蓝钰的诡计,才下旨命你们速退兵!你为何抗旨不遵?」
夏云卿抬起头来郑重的答道:「回皇上,要求退兵的圣旨,要比蓝钰叛逃的消息先到!当时,臣担心众将士正一鼓作气之际,若还未出征就鸣金收兵,会挫了士兵的锐气,臣便擅作主张,压下了奏折!」
渝帝叹了口气,幽幽说道:「虽说将在外,军令有所不受!可如今你身为监军,不但对蓝钰叛逃的行为未察觉,还不顾圣旨执意出兵。这件事很严重,总得有人为其负责,才能平息众怒……」
他说得口吻十分婉转,态度却不容拒绝。
夏云卿慢慢跪下,缓缓将头上的乌沙取下,端正的放在一旁。又郑重其事的向渝帝深深一揖到地,高大的身躯微微发颤。
因为他心中明白:渝帝并不喜欢自己,正如渝帝不喜欢蓝钰。可他还是给了自己最大的尊严!
夏云卿一字一句颤声道:「是臣的失职,臣愿意为其承担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