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被运走了。然后我们研究所收到了从印尼传来的视频录像,是鳄鱼咬死婕雅娜教授的场面…”
詹姆斯又拿起来酒瓶,他的手抖得厉害,酒没倒在杯子里,洒了一地。
朴灿烈知道他需要用酒来镇定(情qíng)绪麻醉自己。
“我来吧。”
他准备帮詹姆斯倒酒。
詹姆斯推开他的手,把酒瓶子自己放进嘴里狠狠地灌了一大口。
“你知道吗?是那个山本亲自按的遥控器,婕雅娜教授就成了实验的牺牲品。录像里甚至能够听到他得意而疯狂的笑声……”
朴灿烈咬牙切齿道:“这个杀人的恶魔!我就知道婕雅娜可能会有危险,我还提醒她来着,可是……”
朴灿烈眼前浮现出婕雅娜教授对他温柔一笑的样子。
詹姆斯:“……而我们这些所谓的专家教授,就围在一起看一个女子被鳄鱼活活咬死,还在研究鳄鱼接收到指令后的反应爬得有多快,跳得有多高……你说得没错,都是杀人恶魔,而我就是恶魔的帮凶,经过我的手植入动物体内的芯片不在少数,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动物学家,我是个侩子手……呵呵…”
詹姆斯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头。“上帝呀,我都干了些什么?”
朴灿烈:“别这样,詹姆斯……你冷静一点……”
“不这样又能怎样?”
朴灿烈:“也许可以想办法出去,离开这里。”
詹姆斯:“我已经深陷泥潭出不去了,而且我的家人还受到威胁,我现在就如同行尸走(肉ròu)。不过,朴,你不一样,你还有机会可以出去,朴,真的,不要像我这样越陷越深。趁下次休假,你赶紧走吧,不要再回来了,走得越远越好。找机会把这里发生的事(情qíng)告诉外界。再晚的话你想走就走不了了。”
詹姆斯喝了大半瓶酒,终于安静下来,嘟嘟囔囔倒在(床chuáng)上睡着了,而朴灿烈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