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了自己。
王凯这样说还像个男人。至少没有推卸责任。
朱颜“现在妙妙变成了植物人，你确定还要去见她吗？”
吴思成的手在桌子底下握成了拳头，脑子里嗡嗡响…
植物人，植物人……
好半响才点头，“为什么不？”
他来当然就是要见到真实的妙妙。
朱颜“如果你只是去看一眼就走的话，我建议你现在可以马上离开，就当我们没有见面，妙妙需要的不是同情怜悯和施舍，她需要的是来自家人的关爱和呼唤。如果你做不到请趁早离开。”
朱颜的话说得毫不客气。
王凯暗暗点赞。
就是，丑话要说在前头。如果不是真心为莫妙妙好就早点离开，不要再来骚扰病人。
吴思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还没有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。当然妙妙例外。
朱颜和王凯不说话，等着吴思成。
吴思成“作为她的朋友，我也是真心关心她来看望她，哪怕是普通朋友你们也没有权利限制我去见她吧。何况我之前错过了一次，听信了郑穆的一面之言，这次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，我要见到真实的妙妙，不管她现在是什么样子。在没有见到她之前我不会做任何决定，也不会做任何承诺。”
王凯“你说真实的妙妙，这么说你知道有个冒牌货了。”
吴思成“是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冒牌货，我还一直蒙在鼓里，所以发现不对我马上让老丁调查。你们……也知道？”
“嗯，也是不久才查到的。”
吴思成很好奇“是谁在委托你们调查？妙妙的家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