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堆笑:“诸位公子随老奴进去罢,等会见了陛下。”加重了语气,意有所指:“勿要失礼。”
言卿看着依次走来的少年郎,衣着庄重,进退得当,这些年或多或少见过,待看到最后一个倒是眼生,但行走间步履稳健,既有文臣的儒雅又带有武将的利落,难得。
徐元柏心里默念数遍,别注意徐乔,别注意徐乔……却见那不着调的儿子还趁机朝他眨眼?!
“那位青衣公子怎么未曾见过?”言卿笑意盈盈道。
徐乔这才看清了台上之人,原来是她。
“徐三见过陛下,早些年在外游历,也是近几日才回京的。”徐乔恭敬地拱手,和方才判若两人,徐元柏放心不少,想来在大是大非面前,他还是有分寸的。
“听闻今日徐阁老偶感风寒,可还好?”徐阁老历经三朝,早几年就已赋闲在家,年轻时也是极富盛名的才俊。
“祖父已是高寿,每日养鸟遛狗,还算硬朗。过几日便好。”徐乔却突然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来:“只是今晨看望祖父,他将此物交给我,并嘱咐找个时机带给陛下,最好挑人多的时候,说是祖传的婚约,怕陛下私下悔婚。”
言卿站起身,朝台阶下走去,这人还真是一鸣惊人。大殿中的氛围瞬间凝滞。
“陛下若是不满意草民,我父亲还有二子,只是都已成婚,怕是委屈了陛下。”双手递上,一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仿佛含着三分情意,容色逼人……
言卿本欲发作,却觉得这熟悉的笑意似曾相识,愣了一息,回神时手已经接住了那玉佩。今日唱的戏莫非是:逼婚?!
“如今先帝尸骨未寒……”言卿敬谢不敏,手中这烫手的玉佩只想丢他脸上。
“陛下所言极是。”宋濂仔细观摩了会玉佩,才悠悠开口:“正是这枚玉佩,当时老臣也在场,算半个证婚人,先帝亲自应承的,做不得假。”
言卿盯着宋濂,惊得说不出话,本以为大家是一伙的,谁知道重点是后一句。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