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,背地里看笑话的人不知凡几。
“幸秧君,”一火头军将他叫到隐蔽处,朝他怀中一递:“各位大人都已食过,等会还得行军,小人告退了。”
幸秧因被众人排挤,吃些残羹冷炙都习惯了,竟还有人为他留了一个馒头,应该是揣在怀中带来的,此时还有些许热气。
“你是何居心,所图……”幸秧一把拉住他,拽的那人踉跄地撞在松树上。
火头军只得解释道:“昨日我被一士兵殴打时得大人解围才得以保全性命,小人能为大人做的就是留个馒头,还望大人莫嫌弃。”
“你想报恩?”幸秧眉头一挑,有些诧异,手里的馒头尚有余温,幸秧眼中明明灭灭,最终还是道:“你走吧,两清了。”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,幸秧有些懊恼,怎么就放他走了呢,明明方才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利用他。
恒王听着帐外的脚步声,浑身都叫嚣着,血液都沸腾着,这一天,他等了好久,太极殿那个位置,今日是他的了。“骁奇,骁鸣动手了?”
空荡荡的帐中突然出现一人,带着狼牙面具,跪地道:“此时应已入宫,静待时机。”
“动作快些,给她个痛快,若骁鸣不成,你来做。”恒王将长矛一掷,正入落兵台。
“是。”骁奇隐在暗处,帐中仿佛又只余恒王一人。
“今夜为皇兄上炷香,好叫他泉下有知,这江山,本王接管了。”恒王锐利的目光中毫不掩饰贪婪和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