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管是哪家的姑娘,本殿下保管给你弄到手。”
秦铮这才珍而重之的踹怀里,这些年值了!
言卿看他那雀跃的样子,气不打一处来,不识货的玩意,当朕也是瞎的么?!
秦铮作揖告辞,眨眼睛便没了踪影,来去如风。一息后房梁上一跃而下一深衣男子,言卿思索片刻,才想起他脸上隐约可见的一些雀斑,盖因此人容貌令人过目就忘,“你的龟息功越发长进了,连秦铮都已经无法发现了。”此人入人群,入水入大海,无迹可寻,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探子。
“主子,崔氏造反已是铁上钉钉,此外其他牵涉其中的家族,我已按清晰列出涉事人员及参与程度。”说着递上一封秘信。
言卿慢条斯理的认真看完,福至心灵,问到:“你觉得秦铮如何?”
宋辞当机立断:“身手了得,就是眼光逊色许多。”见主子微点头才放下心来告退。
背后,言卿突然出言:“保护好那个饵。”
“是。”房中只余回音,不见人影。
宋辞隐于宫墙侧,几息便翻出了皇宫,心中暗道:主子到底对生母还是有所期待。
徐氏书房内此时正灯火通明。
大房徐元松为人直爽:“为何不同意,先帝于我有知遇之恩,别的不论,就凭这点,我也义不容辞。”
三房徐元恩当即摇头,“如今安王兵强马壮,来势凶猛,大哥切不可武断,连累家族,与先帝陪葬。”
家主徐元柏一摸两撇小胡子,拍板道:“我已向陛下投诚,现下不过知会你二人,都回去歇息罢。”
徐元恩气得险些被门槛绊倒,不可理喻,不可理喻,疯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