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思议的看向他,“继续说。”
“殿下可还记得永州那位留一口,他曾说‘二十五日前,开始强行征粮’,而那一日,是陛下病重第一日,是何消息如此灵通,陛下病重本就是机密,不容易为人所知,即便被知晓传到恒王耳中也需要两日,缘何他能如此巧合开始准备,且在此前他已然将粮仓中的米悉数转移,”顾莫缓了缓,坚定道,“是恒王下的毒,他不能未卜先知,却如有神助,因为他便是整个事件的幕后主谋。”
言卿心思电转,那父皇呢,他为何如此巧将她调出宫,难道他心知肚明甚至是自己吃下的毒药,他想一举铲除这个毒瘤,遂——将计就计!
“顾莫,有件小事,你帮我做。”言卿示意他矮下身子,与他细说。
顾莫看着她越走越镇定,将她悄无声息放入手心的东西撰紧了,在昏暗的酒窖里,目光晦涩,她就像一匹成长的孤狼,若非此事关系到自身,怕是早便发觉异动了,何须旁人点拨,果然是关心则乱。
“师兄方才去哪了?”松明在和风堂坐立难安,一见顾莫回来,将手中的茶点几口咽下。
“同殿下说了几句话,这不回来了。”顾莫回到厢房坐下,故作大声道:“松明,这几日别出去乱走,陛下驾崩了。”
松明掏了掏耳朵,突然反应过来:“驾崩了?不是请师父来救吗?师父怎么样?”不知想到了什么,小脸煞白。
“师父是殿下生母,怎会有事,有事的该是那下毒之人罢。”顾莫压低声线,目光晦涩难懂。
松明小声惊呼:“下毒?”
“陛下年富力强,怎会一病不起,方才师父告诉我,陛下在信中言:朕无病,乃中毒。陛下知道自己时日不多,深知殿下涉世未深,手段过于刚硬,怕是会吃大亏,遂请师父出山,护着殿下。若是以往,师父未必会来,只是这次怕是有些人躲在暗处想要改朝换代来了。顾莫将一东西放在他手心。
“这是……”松明手心被激得一凉,一块虎符赫然躺在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