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公子的怕是也只有京都那个徐家了。顾莫心中思量。
“顾莫?”徐乔沉吟“家父有幸见过了尘大师一面,回家将我好一顿数落,恨不得我便是了尘大师的大弟子。”
顾莫步子走得很快,“公子过誉了。”
徐乔道是顾莫心里着急也就从善如流地掀开帘子进去。看到的却是一位素衣长者,闭着眼,手里捻着佛珠,静静的守在一旁。
榻上的女子因为高热的缘故,苍白中透出些红晕,竟然有种诡异的美感。徐乔毫不客气的搭上她的晧腕,隐晦的捏了一下,果然和刚才遐想的一般绵软,触手生凉。而她额头却是大汗淋漓,嘴唇苍白干裂,好不可怜。
仔细询问了情况,他心中了然,怕是伤口感染引发的高热。
“在下需要处理一下这位姑娘的伤口……”
“还是我来罢。公子愿意施以援手我们就已感激不尽,不敢劳烦。”了尘不假思索的打断了他的好意,终归是男女授受不亲。
“章生,取我药匣子来。”徐乔素来不羁,混不在意,话锋一转:“大师何故在此?”
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无可奉告。”了尘手中不紧不慢的捻着佛珠,逼仄的空间瞬间冷寂下来。
“是徐乔唐突了,大师莫怪。”徐乔不以为意,“我的伤药是特制的,每日敷一次,内服一次,三日可痊愈。”
章生如有所感,默契的将药匣子递进来“少爷,您的药匣子。”
每一个小格子中安放着一小瓶药粉,徐乔修长的指尖扫过沁凉的小瓶子,自在的捻起一个,宽大的衣袖下滑些许,露出一小截白玉似的手腕,映衬着莹白的小瓶子,煞是好看。
一只纤手突兀的撰住他的衣袖,透直的布料被汗津津的手心揉成一团,迟迟不肯松手,惨不忍睹。徐乔额头隐约涌上一丝不悦好笑,自己这算是被一个小姑娘冒犯了么?
了尘略带歉意的去哄早已烧得神志不清的言卿:“囡囡,松手好吗?我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