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儿好,颐愿和韦琪一起出门度周末。
“我们去图书馆坐坐吧,或者找个书吧,喝点红酒……”颐愿笑着还没说完,韦琪嘟嘴“那有什么意思,陪我去看秀吧,看哪件适合我。”
颐愿笑着还是点头了。从前没有这样小小的失落感,只觉得韦琪也有自己独到的视野与眼光,即使看秀也不枯燥。可今天是怎么了……
或者跟这几次同东晨与立横见面有关。
有时候就是在书吧找到的她。
立横说“读书不是看有多大的私人图书馆,也不是图书馆里有多少印刷精美的图书。是至少读过三五千本书,至少有三五十本是普通人没耐心读完的经典,至少有三本是普通人读不懂的著作。”
立横说“喝酒不需要顿顿DRC和波尔多五大庄,就和好玩儿的人喝,闭着眼能喝出产地、酒庄、葡萄品种、年份,同样的价钱能挑出非常好喝的酒喝,喝完还能滔滔不绝唐诗和楚辞,哪年哪月江雪独钓,快意恩仇……”
她说话时,有时候有些小小的“万世遗孤”感,但小小的倔犟傲气;又能非凡的洒脱,看尽一切,看穿一切,拍拍衣袖我自乘风去,管谁作甚!有时又幼幼的惬意与向往,我自沉浸我自喜乐,你懂便懂我了……
每次看见她离开,就是个独立文静又乐意的身影,而留给自己的,是慢慢的回味无穷,慢慢的不舍感蔓延……
陪韦琪看完一场先锋秀,她订了几套衣裳,出来又去看了场电影。
电影讲述一个东漂青年一直想实现自己的梦想,因为喜欢唱歌,远离家乡,想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。
“哎,真感人,”散场出来,韦琪环着他的胳膊靠他肩头感叹。
“你不觉得这孩子很自私吗,”颐愿慢走,说。
“哪里,你看他多不容易啊……”韦琪动情地说她的见解。
又不同寻常,颐愿内心那小小的失落又涌现出一些……
电影里这个青年是不容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