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政策法规的账,我一定一文不少,绝不相欠。当然,如果所谓的欠帐是违法的,那么我周道也不能干违法的事。”
秦关冷笑道,“周老板,我需要告诉你,这账虽是我来收,但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事,你若真想硬碰硬,那就别怪我秦关没有提前把话说到明处!”
“哦,秦老板这是威胁我了?我倒想知道,你背后的人是哪个,难道是我看错了黄历,现在是青洪帮时代?”
“周老板,我念你是条汉子,明确告诉你,你蹚这趟浑水的确没好处!一栋堂堂大楼杵在这儿,你想白捡?这是要付出代价的!”
周道站起身,“你这话应当是我说才对吧,一个杀猪盘,害了多少人倾家荡产,朱逸群就是例子。我知道你将把这种方式在宛都复制,但你别忘了,宛都可是禁赌最严的地方,你这个法子,迟早会踢到铁板的。
现在的情况我已说得很清楚了,我没有看到天府商城的欠款是合法的,如果你认为是合法的,可以到宛都法院起诉我。”
秦关听到这儿,也嚯地一下站起身,“周道,算你狠!你就等着瞧!”
……
坐在茶铺的四个“喝茶人”看到临街的窗户人影晃动了一下,其中一个说,“老大在楼上有异常,我们要不要上去?”
其他三人毫不犹豫的道:“走!”
几人起身就走。
店老板追出屋外:“诶!你们几个,还没付茶钱呢!”
四人头也不回,快速疾走。
店老板:“哪来的王八羔子,连几毛的茶钱都赖?!”
四人冲进天府商城,直奔二楼。
然而似乎眨眼间,楼梯通道被堵住,一个平头男,斜靠在楼梯扶手上,一只腿伸在楼梯台阶上,似乎漫不经心的打着瞌睡。
“让开!”四人中冲在前面的穿着黑大衣的“喝茶人”喝道。
平头男缓缓睁开眼,打量着面前这位横气冲天的人,“你在跟谁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