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得打滚。
宋千儒二话不说,上前治疗,最后身形忍不住晃了晃。
西禾扶住,担忧:“还行吗?”
宋千儒喘了口气:“我没事,只是灵力消耗得有点多。”
当晚几人在这个寨子住了下来,第二日休息好才去事发地,是一处院落,墙角种一棵槐树,明明是七八月份,却还开着槐花。
一串串,白色的花,如风铃般摇晃,散发着清甜的香味。
槐树下一口井,小院里落满了落叶,杂草野花从石板的缝隙里挣扎着开出来,越靠近老槐树开得越盛。
西禾:“……”
怎么看怎么诡异。
宋千儒直接抬脚走了进去。
少寨主立即道:“小心!但凡进入院子的人都遭殃了。”路过还好,走进去的基本都死了。
西禾表示无碍,径直跟在宋千儒身后,还顺手把门关上了。
一瞬间屋外众人面面相觑。
一进入这个地方,西禾就察觉到了不同寻常,静,太安静了,风声、虫鸣都从耳边消失,只有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。
她忍不住去握宋千儒的手,谁知道却握了一个空。
西禾:???
她惊了一下,忙问狗子:“怎么回事?”
狗子迷迷糊糊爬起来,睁开眼皮瞅了瞅,打着哈欠:“老树成精了。”
西禾无语:“这个还要你说?”
她是问的这个吗?
狗子摊手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西禾:……废物。
她径直朝大树走去,这是一棵老树,粗壮的腰身五个成年人合抱堪堪围拢,枝繁叶茂,遮住整个天空,树上却奇怪地没有一个鸟巢。
她仰头打量,看到了一块被劈焦的枝干。
西禾一愣,难道是没有顶住劫雷,最后黑化了?开始伤人?
她忍不住探出手,想要触碰一下树干,谁知下一秒,一阵天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