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休了你这个小娼妇。”
“那可不,都勾搭上门了,太有伤风化了。”
“这种不要脸的货色就应该浸猪笼,不守妇道,水性杨花,死了男人还不忘发骚勾引男人,可怜了苏老三在地下了还被戴绿帽子。”
……
众人不堪入耳的话越说越大声,
“那男人看着挺有钱,倒像是个有身份的,已经回过魂来的花月娘脸都绿了。
“放你娘的狗屁,死老太婆你享福享够了一天不作妖浑身难受是不是,少特么的在这儿胡说八道败坏我的名声,惹急了我,我当着所有乡亲父老的面撕了你这张臭嘴。”
花月娘脾气火爆不是说说而已的,管她三七二十一,欺负到头上婆婆又如何,照样撕。
“你……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,今天我就要替我死去的儿子休了你千人骑万人睡的娼妇。”老太太破口大骂。
“祖母说话要讲良心的,我娘行得正坐得端,十里八乡谁人不知她的贞洁,祖母休要将脏水泼到我娘身上。”苏小软第一个不答应。
老太太微怔,“你个小杂种,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,果真是有娘生没娘养。”
仗着自己是长辈,又一口咬定花月娘勾三搭四,老太太底气十足。
“花月娘,今天不管你说什么都得卷铺盖滚出我们老苏家,我们老苏家的孙子你也别想带走。”
顿了顿,老太太的目光扫向白嫩娇俏的苏小软,眼中尽是鄙夷和厌恶。
“这个小杂种一脸狐媚相,一看就不是我儿留下来的种,我们老苏家才不帮别人养孽种。”
口口声声一个孽种又一个孽种,谁听不出来说的就是苏小软。
苏小软一向坚强,任何状况都能不喜形于色,唯独此时,她呆呆的站在宋祁身旁,脸色惨白。
她也不是被吓到了,更不可能因为一个“陌生人”的话而动怒。
她只是突然之间一片空白,还有点莫名的小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