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无凭无据,难道我们都不是人吗?”
花月娘越想越生气,恨不得现在就去撕了江云那个贱人,这种黑心肝的破烂货不死,难道还留着她继续祸害别人不成?
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若是闹到衙门都治不了那个小贱人,那我就联合街坊邻里能够站出来伸张正义的人,将那不要脸的玩意儿沉塘。”
她江云不是喜欢被搞破鞋吗,好啊,她就要让着邻里十八乡的男男女女都知道她的丑事。
花月娘还真就不信治不了那个骚货了。
“娘,您先消消气,为了那种人不值得发那么大的火。”
示意苏宁去倒了杯水过来,苏小软把水乖巧的递到花月娘手中,冷不伶仃的质问了一句。
“二伯娘被官府抓起来,还是沉塘都是罪有应得,可娘你想没想过二伯到时候是何处境。”
苏小软声音软软的,甜甜的,说出来的话却是犹如千斤重的石头狠狠砸在了花月娘的心口上。
那一瞬间,花月娘脸都白了。
“乖宝,你……你倒是提醒我了。”
花月娘扶着桌子缓缓坐了下来,最初的愤怒脸色已经被阴沉和犹豫完全替代。
若说这村里的其他人花月娘没有带怕的,也没有谁是不敢得罪的。
唯独自家男人这个憨厚老实的二哥,花月娘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和感激。
想到年他们一家几口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,都是苏明孜私底下偷偷的接济他们。
就连苏木小小年纪山上打猎,也是苏明孜引荐找了个猎手师傅手把手的教。
若非如此,别说将苏小软含辛茹苦的养大了,那时候瘦得跟小猫儿一样,能不能养活还是个问题。
一想到这儿,往事种种触碰到了花月娘的伤心事,眼泪水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。
“娘……”
苏小软毕竟不是原主,没有那么深的感触,可看着花月娘哭得那么凄惨,她的眼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