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而这时,刚刚打完麻将的罗翠芬正和两位牌友交谈着走出了一栋破旧的楼房。
之前,她们打牌的麻将馆因为赌钱,被查封了。
现在,她们牌瘾犯了,正规的麻将馆又不让赌钱,只好几个人搭伙,悄悄在这种破旧的楼房里来打牌。
“哎....你说以前那环境多好啊,离家近,想出来打牌就出来打牌,不像现在,想打个牌还得坐22路公交车来到这郊区的拆迁区域。”牌友王大妈感叹道。
“是啊,现在只能在这种地方玩了。”罗翠芬亦是感叹。
“哎,我说翠芬啊,这段时间一直不见你出来打牌,你究竟去哪里了啊?”王大妈好奇的问道。
“之前你说你要去找你家那废物女婿要钱,到底要到了没有啊,不会是拿到钱逍遥去了吧?”张大妈亦是附和。
“逍遥?”
罗翠芬闻言脸色铁青,一提起这件事情,她就来气。
她的确去要钱了,不过不仅没有要到,还因为诽谤被拘留了七天。
那七天,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,像她这种赌博成瘾的人,一天不打牌就浑身难受。
事后她出了看守所,女儿张秋芸得知这件事情又狠狠的批评了她一顿。
不仅如此,还克扣了她的生活费,防止她为了打牌继续做蠢事,零花钱也从之前的一次性给三千变成了两三天给一次,一次两三百,让她没有多余的钱出来打麻将。
这不,好不容易攒了几天,才攒够一千块钱,出来爽一把,还要坐公交车走这么远,遭这罪。
一想到这里,罗翠芬就咬牙切齿,就仿佛一切都是江辰造成的一般。
“翠芬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啊,要不跟我们说说,我们帮你出出主意。”见罗翠芬不说话,张大妈说道。
“是啊,翠芬,你说出来,有什么事情我们帮你想办法。”王大妈亦是附和。
在她们看来,罗翠芬既是牌友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