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多粮明明挨了巴掌，却反倒为方小娟心疼。
“小娟，我做错什么了，你告诉我，我改还不行？”于多粮心急火燎地说道。
然而，他这一副恨不得掏出心肝自证清白的样子，惹得方小娟更生气了。
她急道：“要不是有人告诉我，我还不知道你在校门口摆摊……你不是找了装卸工的工作吗，怎么能干这个？”
于多粮听见对象说的是这个，反倒没那么急了。
他给出解释：“装卸工那个是临时工，而且这份工作原本属于别人的，我就是买了个别人的名，用别人的身份，给别人干活，工作的地方，大家都用别人的名字喊我，所以我觉得，这别人来别人去的，特别没意思。”
方小娟快气死了，“干个活儿，你还想要什么有意思没意思的？我看你这个人才是好没意思！能有工作干，你就吃喜儿吧，管别人喊你什么呢，钱赚到你自个儿腰包里才是正格（正经）！”
她都这样讲了，于多粮还是吞吞吐吐的，“我和我哥摆摊，比那个挣得还多，你知道我挣了多少吗，我一个早上就挣了十块钱呢！”
方小娟听了也不以为意，“你和你哥两个人一起摆摊才能赚十块钱，如果再去掉本钱的话，这一天下来，一个人能赚一块钱都不错了，这不比去当装卸工更累？不比去工厂上班更要起早贪黑？不值得！”
于多粮连忙摆手，“不是，这个摊是我哥的，本钱也是我哥掏的，我没出本钱！”
方小娟翻白眼，“那又如何，你反正赚不了几个钱……”
“不是，你没理解我的意思。”
于多粮只好仔仔细细地讲了好一阵，方小娟才终于明白了。
“一个卖早点，你和你哥就赚那么多？你哥还分给你十块钱？我怎么听着这么悬呢？”她不太相信有这种好事，一天十块钱，一个月岂不是三百块？
三百块都能盖个房子了！
于多粮也是焦头烂额，无论如何都和她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