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下场对谁有利,这都能推算到。
所不同的是,其他官员或许还在猜测是二皇子还是太子,父亲却能确定是太子。
这个差别,便是太傅的眼见。
只是,父亲问起这个事情做什么呢?
此事已定局,身为太傅的父亲也不能改变什么。
最为重要的是,皇上并不喜欢父亲插手朝局之事。
杜通看了杜凤句一眼,遂道:「虽则这并不是你的手笔,但你动用令牌,应是从中推了一把。」
太子地位稳固,行事缜密,若不是事出突然,其肯定不会动手对付三皇子。
毕竟,一个不能容忍手足的储君,这个声名并不好。.z.br>
太子和薛家,定然不想留下这个瑕疵,只是无可奈何而已。
这一点,杜凤句并没有否认:「太子隐在背后,真正想对付的人是长定殿下,用的还是登无忧。」
听到「登无忧」这三个字,杜通眼神变了变,语气厌恶:「这个东西,内库还有啊。」
杜凤句深知自己父亲对此物的厌恶,于是回道:「父亲,不到三株了,还好。以后,也不会有人再敢用它。」
这东西是毒,那因为太过珍贵,反而使用受限,再加上三皇子之事,更没有人敢用了。
除非,是皇上自己用……皇上也不是没有用过。
杜凤句甩掉自己脑中那一丝痛恨,开口问道:「父亲,太子他……想做什么呢?三皇子、长定殿下,于太子地位何有可忧?」
太子一直隐在背后对付长
定殿下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长定殿下能威胁影响到太子了。
莫非太子意在姜家之财?
一旦太子登基,天下尽在手中,姜家首富之财又算得了什么?
杜通远眺着澄心湖,半眯着眼道:「太子这么做,倒也不是为了对付三皇子和长定殿下,只是为登基做准备、帝王历练而已。」
「帝王历练?」杜凤句不解,这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