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就算季凡战力无双，能打败他，但是这般轻易的撕杀魔神体……我不相信！”
“是啊，先不说魔神体是天下第五的神体，季凡和蚩离之间，还差着一个大境界呢。要说季凡逆一个大境界击杀普通的大自在境，我信！但是击杀魔神体这样的大自在境，这有点太玄乎了。”
“不对，季凡的境界……”
这时候，人群中有一个人开口了，一个生有紫色长发的美丽女子，身穿道袍，身材婀娜，这是张道初的妹妹张灵儿，也是圣地圣女。
张灵儿此刻动了瞳术，她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劲儿，以瞳术观察季凡，然后震惊了。
“季凡……虽然身上依旧没有法力，但是……他已经置身在大家自在境了！”
“什么！”
此言一出，没有人不震惊。
大自在境，季凡居然又一次打破了体外神通这条死路？以外道突破至大自在境？
这怎么想都不可能，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奇迹，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，让人不得不怀疑了。
“怎么想……体外神通都不可能走到这一境界，要说一两位大学究判断失误，我信，但是连古代圣贤们都定义为死胡同的路，还能被走通，这就有点天方夜谭了。”
“也许……从一开始，我们就错了，他走的……可能不是体外神通这条路，我们听之任之了。谁说身上没有法力，就一定是走了体外神通这条路了？”
“我们被这个想法给固化了，从洪荒到现在，有些修炼路数，确实不能算作主流，但也不仅仅是体外神通一条，季凡走的应该是其他的路。”
人群中传来这样的声音，都开始怀疑了。
风清雅没有说话，幽幽叹了口气。
她知道，这件事情不可能瞒得住太久。
季凡随着修为的提升，境界越高，越会有人产生怀疑，体外神通这条说法肯定会被打破。
之前季凡和风清雅聊天的时候，就提及过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