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。杨琳也是杨家后人，虽然血脉不如杨天启纯，但是修为境界在那摆着那，此刻古神之血发挥，一股恐怖的压迫感，扭曲虚空，朝着季凡镇压过来。
“各位前辈，难道你们想公然违约吗？天道塔内的撕杀，生死各安天命，这是千年不变的约定。”蛮小妖一袭红衣，与季凡站在一起，对着众人说道。
“剑鬼爷爷。”
剑仙子风清雅看向了老剑鬼，希望老剑鬼站出来说句公道话。
刷！
老剑鬼身形一动，出现在风清雅的身边，说道：“圣女，我们先退避，放心吧，这些人虽然都不是什么善类，但是光天化日之下，公然违约是不可能的。”
此言一出，很多人都恨不得抽老剑鬼，尤其是九道老人、孔雀王和杨琳，这老东西真不会说话，什么叫都不是善类？就你是好人？
而且，说这话的时候，你就不能背着点人吗？
“季凡！”
这时候，那仙武圣地的老学究说话了，九道老人目光森寒，盯着季凡，道：“我们不会违背约定，但是万剑山的葛长老，要为萧风报仇，你不是在天道塔杀死的萧风，他出手不算违约。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，第一，你自裁，第二，葛长老亲自送你上路。”
“哦？”
季凡一笑，看着杀气腾腾的葛长老，道：“想做出头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