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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皇帝带着人抵达了太庙,进入清风堂参观,见佛像身上镀满了金,室内布置也是极其干净整洁,不禁龙颜大悦,笑道:“不错,真是不错!不单这一梁一木,就连这陈旧多年、残破不堪的佛像都贴了金,贺卿家,你果然没有辜负朕的嘱托啊!”
跪在地上的贺子胥拱了拱手,道:“谢皇上,老臣虽说是待罪之身,但朝夕不敢有忘皇上恩典,皇上要老臣看守太庙,罪臣理应竭尽全力,不敢怠慢,这才不负皇上所托啊。”
皇帝听得连连颔首,道:“贺卿家,朕抄你的家,贬你守着皇陵,你就一点儿怨气都没有?”
贺子胥郑重其事地道:“雷霆雨露,莫非皇恩。”
“好,说得好!不愧为三朝元老,忠君之心可敬可佩。”皇帝更加高兴了,笑得合不拢嘴来。
崔云灏这时抬起头来,道:“启禀皇上,修复皇陵的一分一毫,都是我们一手包办的,没有向老百姓伸过手。”
皇帝听了,感到十分震惊,道:“就、就你们一家人?”
贺子胥点点头,道:“回皇上,是的。”
皇帝深受感动,道:“真是受苦了,来,免礼平身!”
“谢皇上!”贺子胥与崔云灏、贺迦北一干人等立马齐声谢恩,从地上站起来。
皇帝看着两鬓斑白的贺子胥,叹气道:“贺爱卿,你年纪也不小了,朕怎么忍心让你老死在太庙?你们全家人真是吃了不少苦头,唉,朕念你一片忠心,打算从轻发落,免去你们全家的罪行。”
“谢皇上!”
就在这时,晋王爷忙劝阻道:“皇上,此事万万不可啊。”
皇帝一愣,问道:“有何不可?”
晋王爷忙道:“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,贺子胥他犯了国法,自当受责,若轻言饶恕,那等同于视国法为无物。恐天下人不服啊!”
崔云灏撇撇嘴,道:“晋王,皇上已经开了金口,赦免我们的罪,为何你偏偏还要从中阻扰,况且尚武堂私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