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却被陈绍棠一把抓住了胳膊,道:“其实我也不想缠着你,只是我别无他法,天下之大,除了你,没有别人可以帮得了我。”
“你放手啊你。”贺迦北奋力挣脱,忽然看到怀里的骰盅,脑中灵光一闪,道:“我想起来了,上次那个北胡商人跟我玩掷骰子,我掷出六点,他掷出一点。”
陈绍棠道:“这样的话,当然是你赢了。”
贺迦北却摇摇头,道:“不是啊,他说在他的家乡盘古山,掷骰子一比六大。”
陈绍棠笑道:“错了,当然是六比一大了。”
贺迦北一脸焦急地道:“重要的不是掷骰子,而是他向我提过他的家乡在盘古山啊。”
“盘古山?你说他的家乡在盘古山?”陈绍棠闻言大惊。
“是啊,有可能你身上的标记,和盘古山有关系啊。”
贺迦北话音刚落,陈绍棠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,便皱了皱眉道:“就这么快跑掉了?也不好好考虑清楚。”
而这时候,一直监视广平王府的京墨火急火燎地赶回廖诗茵的卧房,一边跑一边喊道:“姑娘,姑娘不好了!”
廖诗茵听到声音,急匆匆地从房间跑出来,迎上去问道:“怎么样了?”
京墨气喘吁吁地道:“他们,他们竟然折磨陈绍棠。”
“难道是,陈绍棠遭到了毒打?”廖诗茵闻言惊得花容失色。
京墨点点头,道:“嗯,因为我听到他一直在喊,放开我,放开我,声音很是痛苦。”
廖诗茵听了,气愤不已地道:“可恶!蹴鞠输了不认输,竟然还滥用私刑,看我饶不了他!”
说完,她气呼呼地拎起裙摆就往外跑。
京墨在后头拼命地追,喊道:“姑娘,姑娘,您慢些跑。”
翌日清晨,贺迦北刚从广平王府出来,就被躲在暗处的京墨和廖诗茵围住了。
“廖姑娘,您别乱来啊!”贺迦北见廖诗茵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,便知她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