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奉命去了,那梁侍郎感激涕零道:“多谢殿下,不过小伤罢了,不敢劳动殿下。”
太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,道:“你实心实意为孤谋事,孤自然不能亏待了你,别说这伤口要治,孤还要赏你。”
他说着,又唤来一名宫人,吩咐道:“稍后将那一座珊瑚宝树也一并送去梁侍郎府上。”
“是。”
太子朗声笑道:“这一座珊瑚宝树乃是去年年底北海省进献的,据说价值连城,万金难求,如今孤就将它送给你了。”
梁侍郎顿觉受宠若惊,跪下来又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:“臣谢过殿下,殿下恩德,臣定当结草衔环以敬报之。”
“好!”太子大笑起来。
屋外夜已深了,月朗星稀,夜风吹过堂前的珍珠帘笼,将那些笑声和奉承的人声都吹得疏淡起来,远远得听不真切了。
而这一夜,那阵登闻鼓声不知惊动了多少人,让他们辗转难眠,反复谋划,也不知它究竟会在这金都朝局之中生出怎样的波澜来。
……
第二日一早,崔云灏照例去了翰林院,楚滢滢则是将院子周围收拾了一番,离开宅子去东市置办用品。
他们这宅子外表看起来十分气派,非富即贵,但是里面年久失修,自家事自家知道。
楚滢滢能做的,就是把他们用得上的地方收拾妥当,若哪一日崔云灏的同僚上门拜访,也不至于叫人看了笑话。
来了金都这种地方,处处都要花银子,虽说崔云灏之前将全部家当都给楚滢滢,一共四百三十二两,不算少了,寻常人家恐怕一辈子都寻摸不出这么多银子来。
但是楚滢滢还是算得很仔细,从不胡乱花钱,该用的就用,不该用的绝不多花一个子儿。
买了些必需品之后,楚滢滢又转去了医馆,倒不是买药,而是买了不少药材种子,准备拿回去找个地方种下来。
那医馆颇大,伙计接人待物也很是殷切周到,虽说来了客人不看诊不抓药,要买药材种子的,那伙计估计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