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就像身裹面糊的肉串、在辣椒孜然混杂的调料盘中滚粘,待到滚站而起,已然是略具人形的邪兽。
这邪兽远不止四肢,且四肢的形态也像是树枝和触须的折中体,但其主干,是类人的,躯体直立,上顶头颅。
邪兽一成,一头扑向冻木兵站的战团,另一头扑向周宁所在的支援部队。
‘轰!’宛如竹枝大扫帚般的巨手拍落,一击便死伤惨重,再一划拉,上百人如同糯米面笸箩中的什锦糖馅,滚的那叫一个欢实。
这期间,阵车也不是没有出力,可遇到这种就是以量取胜的打法,重技巧的术法,便被一力降十会了,明明被拆的七零八落,可就是剩下那点,砸下来,官兵们仍旧受不起。
官兵损失重大,甲胄小巨人手中的血色大剑立刻崩溃。
破去泥草巨人的臂盾,砍了对方没两剑,就武器拉胯,总指挥也很气恼,却又很无奈。
就在这时候,火尚未熄灭的冻木兵站,开始变形,颤颤巍巍起身……
“我去,你们修的莫非都是赛博坦的火种源之道?”
很快,周宁就顾不上吐槽了。
实际上他这时候已经打算‘跳楼’逃逸了。
毕竟敌方巨兽,明显占有数量优势,胳膊还多,随便一只向着魇车顶端的‘灯泡’守堞捏一把,他就得粉身碎骨。
也不晓得是不是阵车的施法者们死马当活马医,紧急关头,竟然腾出手、再度激活魇车的超燃状态。
周宁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魇车在痛苦的呻吟。
显然,其结构、其材料,都不支持连续使用这般使用魇车法阵。
说白了,超燃冷却还没结束,就再度使用了,这是在往烂了作!
当然,作烂也总比被毁去强。
这下,周宁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。
“我严重怀疑这个世界是信奉有钱鹅的:不氪金你能强吗?不烧钱,你能爽吗?”
反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