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具体能起到什么程度的效果,只能说,尽人事、听天命吧。
与此同时,将李石拖进石屋的李珂,发现李石几近赤身,且伤的属实不清。
“来,二丫,我头你脚,先将队长放榻上,对,抬爬犁,这样能保证队长的身子在抬的时候是躺平的……”
她和二丫都是伺候过重病之人的,把屎把尿也不是没做过,此时自然不至于茫然无措。
等到周宁天摸黑时回来,发现李石已经被伺候的有模有样。
周宁也没废话,‘咣咣咣!’便在原本的‘榻’的基础上,整出个丑歪歪、但足够牢固的上下铺来。
半小时后,三人围着壁炉吃晚饭。
二丫问要不要唤醒李石。
李珂表示不用,周宁也认可李珂的决定。
对现在的李石而言,相比于令紊乱的机能恢复正常,气血亏空,反而不是最重要的。
还有就是精神也需要松弛和恢复。李石这些天很可能从未好好睡过一觉。
进餐过程不值一提,餐后交流才是重点。
李珂引发了话题:“宁子,关于队长,以及归程,你应该有话要对我和二丫说吧?”
“确实有。不过考虑到这个话题十分沉重,甚至充斥着人心鬼蜮,我一直都在暗自计较,怎么说才比较合适。”
“我跟二丫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。”
二丫也附和:“宁哥,我们是一家人,不需要藏着掖着。”
周宁停下了手中编草席的活儿,问:“那么,我想问一句,狩猎队溃灭事故,你俩是怎么看的。”
二丫柳眉蹙起,极少说重话的她恨恨的道:“李纵那小子,罪该万死!”
“李纵臭屁乖张、性格不讨喜,但做出那样悖逆的事……”李珂说着摇摇头:“直到现在,我都觉得不可思议!”
周宁深吸口气,干脆将手中的活计丢到一边。
“既然说到这儿了,我就揭开伤疤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