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呢。”……
两人就在这破房车里将就了一晚上。
阿涅斯却有点喜欢这种感觉,更平等,独处,以及她喜欢周宁用小办法简直一些现实问题。
比如挨冻,衣服当铺盖,就要比穿在身上更保暖。
周宁还给她讲了原理,但她更喜欢睡在周宁怀里的感觉。
很安心,不像其他人,都是带着清晰的目的的。
而且周宁身上的味道,是她这辈子闻过的最好闻的,像家。
第二天两人又出发了。像往常一样。
阿涅斯以前也漂泊过,包括跟某个男人搭伴,又或跟女人搭伴。
她不介意拉拉,她只是希望没那么孤独。
但跟那些人搭伴,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让她火冒三丈的问题。
跟周宁就没有,即便是饿肚皮,走长路,也感觉不苦,不慌。
她知道这旅程终究有个终点,但她希望尽量长一点,最好一辈子。
一辈子太长了,事实上,他们已经快要到超凡栖息地之一的断头谷了。
然而,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,这天,俩人错过了宿头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地方还比较偏。
不像再寒冬雪地里露宿,那就得继续走,期望能有个好的结果。
阿涅斯现在早就不穿高跟鞋了,戒毒成功,饭量又不错,不仅脸色有了好转,体能也明显增强。
而且阿涅斯又双大长腿,只是寻常走路,并不会拖周宁后腿。
两人有一搭、没一搭的边走边聊,眼瞅着夜深了,忽然后面来了辆车。
等离的近了些,发现貌似是辆房车,驾驶舱上面的那个顶子很好辨认。
阿涅斯现在还处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阶段,上次就是搭房车,结果被装扮成一家子的用枪顶着差点出事。
现在大半夜的有一辆房车经过,她就有点心虚。
对于搭车不热心。
周宁其实无所谓的,何曾听过怕走路的德鲁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