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当他们经过那条小溪的时候,看着那被太阳照射得波光粼粼地水面,想象着那溪水的清澈甘甜,流进喉咙里会是怎样润泽的感觉,心里都火烧火燎地难受起来。
真他妈恨不能一头扎进溪水里,喝个痛快。
走了一上午,他们居然都没有碰到任何伏击,按照那些人攻击他们的频率来看,估计上午的小溪就是一个陷阱,幸好他们绕路避过去了,否则很有可能全军覆没。
下午两点多,正是日头最烈的时候,他们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休息。
把分配好的口粮拿出来吃。
抢到的东西够他们没人每天三包压缩饼干,已经非常好了,一包压缩饼干就能顶一顿饭。
关桐脱下穿了快两天都没离脚的陆战靴和袜子,果然,脚上长了好多水泡,每走一步都疼得他想骂娘。
其他人也都一样,这种越野的山地,时而狂奔,时而慢跑,简直太考验他们的脚底板了。
宋英奇叹了口气,“你们把水泡挑了吧,不然影响走路。”
他们忍着疼,用匕首挑破了水泡,撒了点药粉,用纱布把脚缠上了。
其他人也简易处理了一下,虽然不至于不能走路,但那时时伴随着的疼是免不了的。
最后一个人刚穿好靴子,宋英奇猛地扑倒在地上,“有人追来了,快走。”
他话音刚落,枪声就响起了。
几人背上装备,朝前方冲去,他们一边跑,一边找树木隐蔽,然后伺机回头反击。
看着树木间攒动的影子,这回人可能不太多,就在他们犹豫是打还是跑的时候,跑在最面前的孙平突然大叫一声,接着,他整个人就被一根绳子吊着脚拽到了空中。
众人大惊,廖星洲刚想举枪射绳子,又想起来他们的枪里是包空弹。
孙平大叫道:“你们快跑,从坡下跑!前后都是人!”
他一边喊,一边抽出匕首去割绳子,可是晚了,砰砰几枪,他身上冒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