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队伍的人也基本上都醒了,看他们的行动也赶紧在仔细观察,希望能再找到一个酒瓶。
可看了半天,连个尖锐一点的石头都没有。
绿队的一个人说,“我们用牙咬。”
他的队友不太愿意,“等蓝队用完了我们去拿他们的碎片不就行了。”
那个人说,“现在有这么多队伍,都在盯着那几块碎片,我们的距离还不是最近的,不要浪费时间了!”
但他们自己是咬不到自己的绳子的,所以便和旁边的红队商量,决定咬对方的绳子。
两个队挨上之后,就分别伸过来几张嘴,咬着对方一个人手脚上的麻绳。
那麻绳非常粗糙坚韧,不知道是用多少股亚麻编成的,第一个人刚咬了几下,嘴角和舌头就都被割破了,虽然伤口不深,但看着满嘴血,特别吓人。
还有别的队伍也在拼命地咬绳子,场面看上去很是狼狈滑稽,但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。
这就是雪狼大队给他们的一个下马威,把他们从云端一下子踹进泥潭。
昨天还能跟他们把酒言欢的老兵,可能现在正埋伏在森林里狩猎他们!
每个人都咬半天,嘴疼得不行了,就开始转圈换人。
每个人都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,看着那混杂着血和唾液的被咬得参差不齐的麻绳,不会有人觉得恶心,他们只觉得心慌。
对接下来的选拔产生了不祥的预感的心慌!
蓝队是第一个全员挣脱束缚的,几人跑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的篝火堆前,拿起了里面那个蓝色的信封。
那上面是他们的任务,里面只有一张纸,上面写着一串坐标,还有一句话。
五十公里奔袭。
宋英奇蹲下去,面无表情地拆了其他所有颜色的信封。
“班长,可以随便拆吗?“关桐还有些忐忑,觉得这不合规矩。
宋英奇嗤笑了一声,看着他,“你是不是还没清醒?”